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只吃原作HE的cp,但经常性产出BE。
名言是人都死了还搞什么,括号仅限原作中

毁灭之黎明--1

题目出自Gressil,Dawn of Ruin.本来想直接与用Dawn of Ruin这个炫酷的英文,但是翻了翻其他用英文做题目的非翻译类文章,那些句子基本都出自圣经、诗歌、电影,最不济也是个歌名。只有我这个出自一个游戏感觉太low了干脆还是用中文吧…【读书少的悲哀】

脑洞的背景来自漫画《恐惧本源》主线#3、#7.1.还有美国队长传说中失掉血清的最新章节,所以有的时候我不得不复述剧情…嘛,总之这是不怎么有趣,只是源于没人肯写这个脑洞自割大腿肉的故事。

本篇为之前叉冬文《活成了你》续章,是冬兵中心的清水无差向,内含盾冬,寡冬,叉冬的Combination倾向。如有雷点请避开,可以接受的话再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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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已经很久没听别人用这个名字叫过自己了,而他自己也快忘记了这个名字。大多数人叫他美国队长,而他心中的美国队长叫他巴奇。为什么要想起这个名字呢?感谢他经受过的良好训练,每当快要挂掉的时候总是在脑内重复播放着姓名和军队编号。

“大蛇要来了…告诉史蒂夫。”他努力把没用的名字和编号从眼前驱赶过去,将他们面对的敌人信息吐给复仇者们听。该死的大蛇,他也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他认为他对抗的是原罪——红骷髅的女儿,而她明显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人不一样,手里还拿了一把难看的锤子。这个大块头没有脸皮的女人被他用盾牌狠狠的撞出了鼻血,他可没想到就算是没有脸皮的女人被打了脸也会这么生气。这个暴怒的女人先是用她那把难看锤子的锤柄砸掉了他的机械臂,将他扔的远远的,又接着捅穿了他的胸口。该死的,他该庆幸这女人没有用锤子砸烂他的脸,不然他该怎么说出话来?

华盛顿真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国会大厦的拱顶第几次被炸穿了。此时他正躺在一个弹坑里,周围的建筑倒坍的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那些慌乱的人群撤离了这个街区,看起来那些警察还派的上用场。史蒂夫怎么样了?这里的平民虽然撤走了,可是仅凭剩下的复仇者是肯定守不住战线的…

娜塔莎在哭。他们明明才刚刚重逢不久就发生了这么多倒霉事。她握着他的手,眼泪毫无保留的涌出来,落在他手臂的擦伤上让那里灼热发痛。

“别哭啊,猎鹰他们在看着呢。”他想说你现在的样子太丑了别给别人看啊,可他最终未能说出一句话来,胸前的洞毁掉他大部分的肺,他已经没办法吸进空气了。他还想抬起另一只手给她擦擦眼泪,最后发现这也徒劳的。他放弃了其他尝试,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最后再为那些人做一次祈祷吧。

史蒂夫,娜塔莎,还有…朗姆洛。

 

太阳仿佛落下去,整整五天,像是在极夜里。巴恩斯在黑夜里走了五天,这之间没看到过一件让他开心的事。他从不知道自己这颗曾被人搞的一团糟的脑子里还会记住这么多事,那些从小到大的痛苦回忆如此清晰的在这五天里重复着,像是他经受的痛苦还不够多似的,要让这些加倍惩罚他。

他看到青年时代的史蒂夫躺在病床上是如何熬过那个最为痛苦的夜晚,那时他在旁边坐立不安,无助又彷徨,能做的只有祈祷和流泪。他看到出到英国战场时的惨烈情况,前一秒还和他谈论未婚妻的战友被流弹打穿,鲜血溅在他脸上。他看到他自己躺在九头蛇的试验台上,遍身冷汗,双眼失焦,像个傻子似的念着名字和编号。他看到他从那辆列车上掉下去,变成美国队长的史蒂夫第一次泪颜。他看到自己的左手变成了机械,大脑一片空白,愤怒与迷茫,他拗断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脖子。他看到自己杀死那些任务目标,各色人等的脸闪过去,有的被他一枪致命,有的被伪造成事故或自杀。他看到他被推到在那张椅子上,口塞被送进嘴里,朗姆洛在看着他,任凭他发出撕裂身体的吼叫也无动于衷。他看到史密森尼博物馆里自己的照片,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人。他看到朗姆洛躺在医院里,皮肤因为烧伤和植皮变得面目全非,而这该死的家伙竟然会偷袭他把他扔在停车场黑暗的小房间里。

眼前的黑暗最终变成了暖色调的泡沫,他本以为他在路上行走,原来竟是一直沉在水里。水的浮力让他上升到水面上,阳光将他湿漉漉的棕色头发晒得发热。他睁开眼睛,娜塔莎在他左边的椅子上浅浅入睡。

“嗨。”他打了个招呼,他现在有力气打招呼了。

“你醒了,它起作用了。”娜塔莎握住她的手说。

“怎么…怎么回事?”

“你死了,詹姆斯。”娜塔莎眼睛湿了,不过很快又笑起来,“不过现在没事了。”

“哈…又来这一套,你知道装死是我的绝活,我死了好多次了,这招对我从来没用。”

“我知道,那是没用,你太顽固了。”

“我昏迷了多久?”他想到大蛇,还有那个没有脸皮的女人,她的脾气可真够差的。

“五天,你有没有觉得身体那里不对劲儿?”

“没有,我很好,史蒂夫还好吗?”

“他…他很好,也很不好。”

“嗯?”巴恩斯并没有继续发问,他在等娜塔莎说下去。

“他在之后的战斗力重新穿上了那套制服,拿起了星盾,我们赢了,我们打败了大蛇。但是史蒂夫对你的死非常自责,你知道,他在之前以为你死了的那段时间里的样子。这次更甚,我想他没准都没勇气踏上你追悼会的演讲台。”

“这很好,我只要告诉他我还活着就行了,他终于肯穿拿起那面盾牌,要知道那玩意可真沉。”他放下心,拍拍娜塔莎的手背以示安慰。

“你不能告诉他,”弗瑞走进来,看起来他已经在病房外停留了一会,“为了救你的命,我把我最后一支无限公式给你注射了,现在还不知道未来会有怎样的变化,我劝你不要告诉他。”

巴恩斯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娜塔莎按住他说:“冷静点,詹姆斯,这并不是弗瑞的错,是我做了这个决定,虽然把你死而复生却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概率很小,但我知道你喜欢赌博。”

“弗瑞,那种针剂是为了保持你的青春的,更何况的最后一支,我不想接受。”他有些沮丧,他觉得这样既对不起弗瑞也对不起史蒂夫。

“没关系,我从十年前就不需要注射无限公式了。如今你才是更让我担心的,一般情况下无线公式的作用仅能维持一年,一年后的结果谁也预测不了,你可能会迅速变老,巴恩斯。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让你告诉史蒂夫,你难道想让他知道你活着,一年又看着你老死吗?”弗瑞忧心忡忡,他知道此事一旦被美国队长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我听够了!”巴恩斯阻止了弗瑞接下来要说的劝导,“你们擅自决定了我的生死,至少让我决定一件事!我不能再欺骗史蒂夫了,我必须告诉他。”


2014-09-16 /  标签 : 盾冬叉冬 21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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