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只吃原作HE的cp,但经常性产出BE。
名言是人都死了还搞什么,括号仅限原作中

【美苏】Dancing with the sunshine,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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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因为今天里程碑式的出了无敌,所以填坑还人品,俩月没写还找不到大纲了,品质无保证,可以接受请继续。

----------------------终于出无敌了的分界线---------------------

6.

Illya已经一个小时没有移动过了。感谢Illya身上带着的苏联黑科技,可以把信号的范围精确到五十码内。更加令Solo心神不宁的是,Illya放在目标身上的追踪器也没有任何动静,这个小东西可是Solo引以为豪的道具,兼具定位和监听功能,如果不是Lopez脱掉了全身的衣服,那么一定是任务出了问题。当然,Solo并没有想到还有“Illya与目标共度了春宵”这个可能性。

监听的第一小时十三分钟。Illya开始移动,但Lopez没有。Solo希望这是Illya搞定了目标准备回程,然而事与愿违,十几分钟后,Illya在完全相反的方位停下了。Solo翻找地图,确定那里是Lopez拥有的一处制药厂。

“Gaby,我们得走了,Illya出了状况。”Solo手脚麻利地把耳机摘掉,拿了信号接收器,穿上衣服就要走。

“明明要去给Illya收拾烂摊子,为什么你还这么高兴?”

“Gaby,”Solo歪着头看她,抿着嘴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把话说的那么直白,我的聪明女孩。”

Gaby尽量在不引起行人报警的情况下用最快的速度带他们到了那家药厂。一进入那个局域,刺鼻的废气就跟随着他们,夜已经深了,这座制药厂还在贪婪的运转。Solo让Gaby在外面接应他,他自己则只身潜入了厂房。五十码的精度在此刻显得如此无力,Solo只得估计了大概方位,从看起来最有可能的地方开始搜查。

一层的三间大房间都是普通生产车间。如果苏联科技不出错的话,Illya看来还在更上面的地方。Solo拜托Gaby侦查了一下药厂的外围,确定没有地下室之后才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他掏出枪,松开保险,熟稔地打开一扇吵闹的门,屋内的人瞬间停止了叫谈,而他也愣在原地——他找到了那五个植物学家。

“Emerson先生?”Solo没有放下枪,他试着叫了一下那之中的美国人。

“我是Emerson。”

“CIA特工Solo,接到任务把你们救出去,不过你们愿意给我讲讲现在的情况吗?”

“让我来理清一下思路:Lopez知道你们在找那种植物,他也知道那植物的价值,所以绑架了你们来给他开发新药?”

“基本就是这样,”Emerson回答道,“你可能看过我的履历,生化是我更加专精的方面,因此我们进展很快,已经提炼出了关键物质并分析出了部分成分构成,只是给他的东西一直都是半成品的原始萃取物,应该没什么长效的作用。这种植物晒干后当做烟丝来抽就有短时间增强体能的效果,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可惜产地就只有那么一小片被污染的土地,等过些年土地自我净化后就丧失了自然来源,所以我们必须得尽快分析出成分而且找到批量制造的方法……”

“停停,”Solo觉得有点诡异,这群人被限制了自由,还无时无刻都有生命危险,但他们怎么还很来劲儿似的,“这东西的细节我知道的越少越好,总之我们得先想办法出去。你们先把这里的实验材料清理一下,不要落入Lopez手中。”

Solo看着他们倒掉萃取液,把没用过样本用碱液浸泡,烧掉手写的数据记录,毁掉计算机……即使这些人已经颇显疲态,但手脚都麻利急了,仿佛早就在预演这一天的到来。十分钟后他们收拾妥当,Solo看着Emerson手上的磁碟,问他这是不是唯一的数据,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萃取液也都倒了,反正之后还可以到产地去采集,但我还是留下了这个,”Emerson晃了晃手里的西林瓶,“我把提炼出的晶体制成了溶液,注射的话效果应该比吸入要好。本来是白色晶体,溶解之后竟变成鲜红色,很漂亮是不是?”

Solo把瓶子拿到自己手里,没有再次交还的意思。

“告诉我产地的坐标。”他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

“救你们的命。我接到的任务是拿到实验结果然后把Emerson以外的都杀掉。但如果这该死的植物从此消失,你们还可以改名换姓继续生活。我要毁了那个地方,给我坐标,马上。”

Emerson报了串数字,话音刚落,警铃响了起来。

“该死。”Solo骂了一句,但从这警铃反应速度来说,这厂子的安保系统真是够薄弱的,这很好,他们大概还逃的出去。“安静点,跟我走,大家快点跟上!”

Solo带着他们轻车熟路的下楼,绕道他进来时开拓的那个入口,掩护他们到Gaby的车上。轮到最后一个阿根廷人时,那人却故意磨蹭起来。

“抱歉,Solo先生。是我按了警报,我不能让你毁掉那个产地,这是上帝给阿根廷的恩赐。”

Solo还来不及反应,阿根廷人突然尖叫着挥起手来,这成功地引起了后面追兵的注意,Solo不顾优雅地就地一滚,借着枪响的火光,他看见那个植物学家倒在血泊中。

“Gaby,快走!”Solo朝车子大喊,希望Gaby别来管他。

面对越来越近的枪口Gaby没时间思考太久,她踩下油门,带着“如果在我回来之前就死了的话我会把你挫骨扬灰”的诅咒,和人质们顺利离开了。

7.

Illya回想了一下,他的记忆似乎终止于加长轿车上那杯酒。彼时他还疑惑车上另外两个明显从舞会出来的家伙是什么时候跟Lopez有接触的,下一刻Lopez已经为他们倒上了三杯酒,他最先挑选了一杯,礼貌地在与Lopez碰杯后喝了一口。没等他假模假式地称赞一番,一阵眩晕袭来,他知道这下玩大了。琥珀色的酒泼在了裤子上,他想,等回去之后Solo一定会嘲笑他的。

此刻Illya被铐在一把铁质椅子上,头颅低垂,醒过来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椅子腿和地面铁桩之间厚实的焊锡。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用余光观察周围,花了几秒钟搞清楚自己的情况——好吧,他确信自己是被绑架了。

像这样被铐着的,屋内还有五人,从装扮上来看,他们应该也都是从舞会里被找来的,如果Lopez真是想要和他们共度春宵,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一些。Illya抬起头,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和腰,接着蓄力几秒,猛地扯了扯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遗憾的是,正如他预想的一样,什么都没能扯开。

“老实点,”一把枪抵到Illya的后背上,Illya正要回头,那把枪又移动到他的后脑上,“你醒的可真快,死基佬。”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动了,请别开枪。”

枪口离开了,Illya侧过头瞥了一眼,暂且确定那是一把点二五口径的手枪。从这逃出去可能有点难度,即使他裤兜里装着一根细铁丝,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即使能拿到那根小东西,自己可能也解不开这手铐。该死,他又看见Solo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了。

庆幸的是手表还好好的戴在手腕上,那该死的手铐也没有磨损到表镜,使劲扭转脖子,表针所指向的时间让他吃了一惊——距离自己失去意识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Solo和Gaby应该还在待命中,再过一阵子,再过一阵子的话他们肯定就会察觉到异样而找过来了。如果要自己坐在这什么都不做等待Solo闯进这里撬开自己手上的手铐,还不如被身后这点二五的子弹打死呢。Illya犹豫着是试着开锁还是蛮力挣脱,身边那个一起被绑来的男人有了动静,看起来他醒了,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大声叫嚷了起来。

干得好,兄弟。Illya在心里感谢他吸引了守卫的注意,让他能够顺利的抽出铁丝开锁。Solo是怎么教他的来着?找那个有弹性的地方……有弹性的地方……一个人从后面走近了,Illya赶紧把作案工具收到袖子里,然而守卫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屋内另外一个还没醒的人。那人被扇了两个耳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其他人也陆续被粗暴的叫醒了。看来他们要有下一步动作,Illya决定放弃开锁,观察情况再行动。

他听见之前拿点二五手枪指着他的人对别人说,合并对照组,叫剩下的人一起出去,把最大个的留下来,刚刚闯进来个美国佬把那群呆子放跑了……

其他的五个人被带出房间,而他们口中的美国佬,毫无疑问是Solo,该死,那个业余间谍竟然提前行动了,最大个的肯定是在说自己,看来已经暴露了。Illya正要加快开锁的速度,有人替他打开了手铐。

8.

虽然成为CIA不是Solo的本意,但是好歹也顺利的干了这工作好几年,说不习惯肯定是假话。谨小慎微,不出意外,总是有PlanB,这是Solo的习惯,虽说这话放在现在这个情势下略有些没说服力——手脚都被锁在椅子上无法动弹,鼻子断了,血流个不停,太阳穴痛得厉害——好吧,自从跟Illya合作以后他也沾染上了Illya容易冲动的坏习惯。

Lopez简单讲无非是个有黑帮背景的商业家,加上一看就是同性恋的随从,带指虎的大块头保镖,点二五的手枪,明明可以靠武装部队轻松突入的地方,却偏偏要派这支联合小队过来,想必又是那些高层们各怀鬼胎,把脏活推了过来吧。如果是自己的话,足可以把这些不专业的杂碎们糊弄过去,让Illya脱身,无非自己落得个坏下场罢了。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感谢自己还活着,相对的,每天起床时也要例行做好死去的准备。Solo预想过无数种自己的死法:被子弹洞穿,被利刃割破动脉,被淹死在水桶里,被烧死,被勒死,被关在牢里饿死……嘛,如果是落得最后一种怎么样也不能逃脱的境地,应该会自己结束生命吧,毕竟间谍Solo最重要的原则就是——要优雅。被打要优雅,吃瘪要优雅,逃命要优雅,打架要优雅,死的时候当然也要慷慨万千,面带微笑。光荣赴死,以身殉国什么的对于Napoleon Solo来说太不搭调了,虽不至于大义凌然,却也要把将要治他于死地的人气个半死,决不能满足他们杀人的施虐快感。

肚子上被踹了一脚,Solo被问到:“你是CIA派来的吗?”

“差不多,反正我是美国人,把你们的人质救走了,问清楚之后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我带回来的那个高个子的金发俄国人是你的同伴吧,把他叫过来问问怎么样?”Lopez开口道。

“那个人啊,只是我在当地用钱买的,既然你喜欢带着他玩不是正合你意吗?”

左脸被打了一拳,是那个随从:“你以为主人会喜欢那些肮脏的来路不明的人吗?”

啊啊,果然是这样,男人的妒火可真疼啊。Solo被拖到身后的那扇玻璃窗前,与普通玻璃稍有差别的质感让他明白过来这是一扇单面玻璃。

“临终之前,就让你再看一场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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