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A Man From Deathknell--2

随便写写，继续交待设定。撸主月底要考研还这样开小差撸文，好意思白嫖吗？不求点赞点心，给点评论就行，让我知道这设定有人看……

--------------------------直男巴恩斯的闪瞎眼生活---------------------

2

朗姆洛在等待浴室修好的这几天里都住在神盾局为单身员工准备的宿舍里，这期间他一直提心吊胆，怕中士突然出现。好在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中士消失了好几天，当朗姆洛都快忘记他的存在、回到修整好的公寓时，他又急不可耐的出现了。

“嗨。”

声音出现时朗姆洛正在查看他的新浴室。他的手在0.5秒内摸向腰间，那里什么都没有，枪套已经摘了放到沙发上，同样在沙发上的，还有詹姆斯·巴恩斯中士。

“我的天，你……你居然能说话了？”朗姆洛打量了一下中士，之前虚幻的人影已经完全能看清楚了，透过中士的身体，朗姆洛仅仅能感受到一丁点他沙发靠背的米白颜色，更加令朗姆洛紧张的是，那家伙的手好死不死的搭在他的枪套上，朗姆洛不敢确定他是否能拿起枪。

“哦，这个问题……我想是的。接近他的时间越久，我的形体就会越来越明显。抱歉，坐在你的枪套上了，”中士朝沙发外侧挪了挪，离开那件危险的物品，“我没打算伤害你，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关于我自己的问题，这也是我要跟着你的原因。”

“‘他’？你说巴恩斯？等等，你问我问题？我才是需要问问题的那一个吧！”朗姆洛现在觉得这人影说话比不说话更麻烦，他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枪，他一直把M1911贴在他腰上的感觉形容为安心感。“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吧，我知道我可能给你带来了麻烦，但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交换问题，现在，由我先回答。我是死于1944年的詹姆斯·巴恩斯的亡灵。”

“但巴恩斯没死，他还活着，你也看见了，为什么会有一个活人的亡灵？”

“Well，这个问题有点难，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世界上游荡了几十年了，直到最近我才见到那位巴恩斯，而且自从见到他，我好像就开始有形体，就会像现在一样被人看见了。换我提问，史蒂夫和那位巴恩斯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呃……”朗姆洛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中士这个神盾局上下人尽皆知的秘密——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正在恋爱——尤其是告诉这么一个来自40年代的人，他绞尽脑汁想出了几个词：“一段相互扶持，难以被时间磨灭的感情？”

“这种感情会让未来的我和自己的挚友上床吗？”

朗姆洛惊的打了个哆嗦，他虽说知道那俩人的关系，可从未想过这些细节，沙发上的中士强装镇定，但朗姆洛看出他经受了什么。“你看见了？你像跟着我一样跟着他们了？”

“几周之前我就找到了现在的那个我，当时我刚知道自己没死，想看看他过的怎么样——嘛，我倒是不关心那条很帅的手臂是怎么来的，反正我死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结果我看到现在的我在和史蒂夫做爱。”

“他们……在恋爱，他们经受了很多波折，尤其是你，受到过很多伤害，失去记忆，最后是罗杰斯找到你，把你带回来并且治好你，然后……你们就那么顺理成章的恋爱了。话说回来，为什么你后来又跟着我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发现我开始有形体，我怕被他们俩中的任何一个看见，打扰他们现在的生活。还有就是，我忍受不了看着自己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床，……未来的我很不一样，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你是个单身汉，不用担心你身边会有其他人看见我，并且你看起来跟他们都很熟，我想你能告诉我答案。”

“好吧，你算找对人了，神盾局里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朗姆洛起身倒了两杯水，他感觉他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你做好要听故事的准备了吗，那可不是个会令人心情愉快的故事。”

“等下，我想先知道，现在的我和史蒂夫在一起快乐吗？”

“我不清楚，”朗姆洛盯着中士微微透明的脸，那张脸的微表情跟冬兵的不太一样，跟博物馆里的巴恩斯中士也不太一样。那张脸多了冬兵没有的温和与热情，多了巴恩斯中士没有的看透一切的坦然。也许独自一人当亡灵游荡七十年也挺难受的，但这肯定要好过当冬兵的难受，朗姆洛决定先不讲冬兵那些故事，眼前的人似乎更关注他和美国队长的恋情，他要先说这一部分：“不过至少在我认识你的这些年里，这段时间是你最快乐的日子。”

“他们俩谁先提出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个姑娘呢，是因为我少了条手臂吗？”中士在叹气，想到未来的自己在好友身下呻吟、喘息、被情欲笼罩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扶额。

“我想应该是罗杰斯，巴恩斯是个情绪很内敛的人……难道说，你和罗杰斯以前没有爱人之间感觉吗？不找姑娘不是你手臂的问题，而是你性向的问题吧……”

“我交往过很多女孩，而且我没感觉到史蒂夫喜欢我——那种喜欢。话说，我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朗姆洛知道他必须得谈关于冬兵的部分了，他尽可能把话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你从火车上掉下去，死在冰天雪地里，九头蛇发现了你，把你救活，但是你的手臂没能保住。”

“我就知道，死而复生不会有什么好事……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被九头蛇的人控制住了，他们对你的大脑动了手脚，篡改你的记忆，让你帮他们执行任务，而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把你冻在冰柜里。你被他们叫做冬兵，我就是在那个时期认识你的。”

中士沉默了，他像是在回忆他看到的冬兵，思考他经历过什么事情。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从冬兵的状态来看，那似乎确实是一段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好在他是个亡灵，许多情感已经在独自游荡的道路上被磨平了不少，悔恨与愤怒不足以打倒他。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着世界前进了七十年，他相信那些过去是他应该承受的，而现在的生活也是他应得的。冬兵过他的生活，而身为亡灵的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

“谢谢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我的存在很怪。”中士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朗姆洛微微点头致意。

朗姆洛反倒让他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他可从未见过这样彬彬有礼的巴恩斯。在他的印象里，巴恩斯要么是沉默寡言，要么像现在一样，开口就喜欢嘲讽自己。他拿起杯子喝水来掩饰紧张，并且把另一杯水推给了中士：“要喝水吗？”

中士对他笑了一下，手指掠过杯子，没能拿起来，倒是把里面的水搅出了一点波纹。“力量还不够，不过比之前强了一点，我能感觉这个世界的物体从我身上穿过，之前可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什么时候才会变得完全不透明啊，而且你刚才不是都碰到沙发了？”朗姆洛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亡灵产生兴趣的，他很久没和别人在这样平静的情况下说这么多话了，这个亡灵……给他的感觉不错？

“刚才为了制造吓你一跳的戏剧效果，我只是飘在上面而已。至于完全现形？我想应该快了，如果再接触几次‘我’的话。我可以继续跟着你吗，我保证不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事实上变成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我不得不隐身一段时间……”

“好，当然……”朗姆洛的话还没说完，中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