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只吃原作HE的cp,但经常性产出BE。
名言是人都死了还搞什么,括号仅限原作中

【叉冬/黑帮AU】凛风冲击

目录

谨遵 @adavet 让我好好学习的训导,这篇文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写成,非常粗糙,希望ada不要嫌弃。

设定:黑帮混混Rumlow和黑帮老大的保镖冬兵。参考了《鸣鸟不飞》的设定。我对龙崎的爱和对朗老板的爱是一样一样的。

-------------------------祝adavet生日快乐!----------------------

“Rumlow,老大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看他的意思,他不准备把纽约分部一把手的位置交给我。”

“Pierce,你知道我跟随你很久了,想让我怎么做,直说吧。”Rumlow看着眼前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想要脱离这场权位之争的唯一方法就是马上死掉。

“我不能看着老大的位置落到那个俄罗斯来的婊子身上。要赢?想要让手下的人都听我们的?我们得除掉他。”

“等等,我一个人可杀不掉他啊,你见过他的战斗力。而且他兴许还有用,你可以让他之后继续给你当保镖什么的……”

“Rumlow,你不要太天真了,那家伙是老大在俄罗斯就捡来的,你觉得他会效忠于我?你是不是对他产生了什么感情,我记得那家伙除了老大之外平时只跟你一人说话。”

“怎……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很久以前有点熟罢了。”

※※※

“嘿,Rumlow!”一大早Rumlow就被门外不客气的敲门声吵醒,他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开门,是Pierce——他目前的顶头上司,一个游荡在纽约的俄罗斯黑帮的小头目。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Rumlow打开门,见Pierce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就倚着门框搭话。

Pierce不由分说的甩给他一沓纸钞,“拿着,你走大运了。”

“给我的?为什么?”Rumlow粗略估计了一下钱的数量,大概有两千块。

“你知道老大和那些干部们都去俄罗斯总部了吧,他们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所以这期间这片区域就派我去收账啦。”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先给我钱……”

“别急,我还没说完,”Pierce拍拍Rumlow的肩膀,“你还记得老大的那个保镖吗,前两天胳膊中了一枪,老大嫌麻烦,没带他回去。这几天他住你这,钱是老大给的生活费。跟我出来,那家伙就在车里。”

Rumlow当然记得那个保镖,事实上在纽约混黑帮的几乎没人不知道那个保镖,他有个绰号——冬日战士,出了名的寡言和冷酷,只对老大忠心。每次老大出去,他跟在旁边时刻紧张的样子都让Rumlow想要发笑。Rumlow还恨他,他认为冬兵间接害死了带他入行的好兄弟。

“喂喂,我可不想给他当保姆啊……”Rumlow拒绝,而Pierce现在开心得完全不在乎他的反对,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出门来。

“冬兵,这几天你跟他住,别制造不必要的麻烦,记住了吗?”坐在车里的冬兵嫌弃的看了Pierce一眼,从车内出来站到一边,什么话也没说。Pierce倒是毫不在意他这种态度,他转过头看向Rumlow:“你得负责定期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要去之前我带你去过的那家私人医院,那里不会被其他帮派和条子发现。至于饭嘛……随便给他吃点就行了。钱不要乱花,这是一个月的经费,我走啦。”

Rumlow目送Pierce开车远去,又看了看旁边吊着左胳膊的冬兵,一股萎顿感袭上心头。他朝屋内走去,在门口停了两秒钟,冬兵跟了过来。

他的房间很小,Rumlow指着被垃圾覆盖的沙发,对冬兵说让他睡在那。他把电视遥控器找出来扔到冬兵眼前,告诉他开小声一点,自己则溜进卧室里继续睡大觉。

到了中午Rumlow才起床,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房间里安静极了,他打开门看到冬兵还保持早上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电视也还保持关闭的状态。听到Rumlow开门,冬兵立刻看向了他。Rumlow听见冬兵的肚子也在叫,他暗暗笑了一下,想着这个像机器人一样的生物也是会饿的啊。

他本想等等看要饿到什么程度冬兵才会主动提出要吃饭,不过事与愿违,等了半个小时之后Rumlow实在饿得受不了,他叫了中餐外卖。炒面很快送来了,Rumlow洗了两只玻璃杯,杯子吹制粗糙,底部有细小的突起,每次清洗的时候Rumlow都会固执的认为那是粘在上面的脏东西,非得用手指使劲的刮蹭它,直到那一小块玻璃突起弄疼他的指甲缝。他倒了两杯水,递给冬兵一杯。客厅没有茶几,冬兵完好的右手拿着炒面,看着那杯水愣住不动,过了几秒钟他拽了沙发上的报纸铺在地上,将炒面放了上去,接过那杯水。他像是要给Rumlow面子似的,喝了一口,把那杯水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坐到地上去,用一只手艰难的吃着炒面。

Rumlow不想看着他,他回到卧室里吃饭。吸溜吸溜的吃面声音从外面传过来,让Rumlow心烦。他联想起带他入行的兄弟,在一次帮派交火中被打中了肝脏,没送到医院就死了。那时冬兵和老大也在场,被誉为全纽约最强混混的冬兵只保护老大安然离开,完全没想要帮助别人脱离险境,而他本可以做到。他想到这里冲出门去,一脚将冬兵放在地上的炒面踢出老远。冬兵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捉住了Rumlow的脚踝,力道大极了,Rumlow不但没能挣脱出来,还差点让自己跌倒。

“放开,你这混蛋!”Rumlow没有底气的大叫,冬兵眼中的怒气让他有点害怕,他索性更加不管不顾的大喊到:“你想杀了我吗?我知道你对人命毫不在乎,你对我兄弟见死不救,现在还想要杀了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冬兵放开了他的脚。Rumlow讨了个没趣,他看着冬兵用报纸包好洒了的炒面,扔到早就满溢的垃圾桶旁边。他不想继续和冬兵呆在一个屋子里,随便抓起一件外套穿上,转身出了门。

Rumlow决定要用冬兵的生活费去赌场潇洒一把。本来他没有那么恨冬兵的,他兄弟的死归根结底不是冬兵的过错,他只希望冬兵能对此感到一点愧疚,能对他说出一句对不起也好,可冬兵却表现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和冬兵有相似的经历,父母早亡,剩自己一人在社会上讨生活,最后进了帮派。Rumlow听说冬兵还是小孩就被老大收养了,为了给他妹妹治病,他早早就在帮派里卖命,帮派里有很多人在传冬兵不仅是老大的保镖,还是老大心情不好时的泄欲床伴。Rumlow不知道他妹妹的病最后治好了没有,现在又在干些什么,他不像帮派里其他人那样讨厌冬兵又惧怕他,他有点同情他,像是同病相怜的人互相理解的那种同情。

他在百家乐上的手气一直不好,两千块的筹码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他输得精光。Rumlow没有直接回去,他到常去的酒吧转了一圈,和同一帮派的混混们喝酒、扯淡,打了几把台球,又去书店里蹭了一会漫画书看,最后在晚上九点多钟才晃回家。兜里没剩下什么钱了,他只买了一份汉堡套餐。回到家里,冬兵正在看电视,Rumlow不知道为什么又升起无名火,他把火气强压下去,将套餐里的炸薯条扔在沙发上,自己回到卧室里。

他和冬兵就这么沉默的度过了四天。和Pierce说的一样,冬兵确实是给什么吃什么,从来不考虑味道和是不是能吃饱。冬兵把客厅里的垃圾清理出去了,Rumlow看到他没扔掉什么自己要用的东西,于是仍然选择对此报以沉默。他还是有点愧疚的,他知道冬兵这几天既没吃饱也没睡好。每天晚上他都能听见冬兵在沙发上小幅度的翻转身体,沙发太窄了,他的手又有伤,Rumlow能看见冬兵的黑眼圈在一天天的加深。可是他不想先开口,不想打破这种看似平衡的沉默,像是对冬兵说一句话,就会输掉这场沉默的战争似的。

第四天的晚上冬兵终于首先开口说话了,Rumlow听见他的声音先是惊讶,之后是一阵细小的胜利的喜悦,这种高兴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他都没听清冬兵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我应该去医院,清理伤口。”冬兵在Rumlow的追问下重复了一遍。

Rumlow完全忘了这件事,他这才发现冬兵身上不好闻的气味除了四天没洗澡之外还带了一种伤口发炎而产生的腥气。他开始找钱,掏遍了所有脏衣服的口袋和床垫下面的存款,凑出了一个大概够去一次医院的数目,带着冬兵出了门。

他没有车,他的车被Pierce借去了一次,因为违章停车被拖走了,至今他还没钱去交罚单,把车弄回来。好在那家私人医院离得不远,他们可以走过去。冬兵的脚步有点慢,Rumlow停下来了几次看他是否跟上,现在冬兵的造型酷似一个流浪汉:乱蓬蓬的头发,几天没刮的胡茬支楞着,一只手吊在胸前,沾了油的外套可笑的装着他那条完好的手,这一切都与之前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老大身边的样子大相径庭。Rumlow忍不住想笑,之前埋下的火气终于一扫而空,现在冬兵的样子倒是有点凄惨的可爱了。

到了医院,医生揭开纱布准备给他换药,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伤口果然是发炎了。胳膊上的血洞红肿,里面带着脓液,看得Rumlow一阵反胃。那医生好似见多了这群混帮派的人发炎的伤口,一边利索的清理一边骂他们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换一次药,还说幸好子弹没伤到骨头不然胳膊没准要保不住了。冬兵一言不发的看着Rumlow,在这种无声的埋怨下Rumlow只好不停的向医生道歉。

创口清理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好,局部愈合的伤口在这之后又畅快的流出了新鲜的血液,这算是个好迹象,至少说明胳膊没事,肌肉没有坏死。医生认识冬兵和Rumlow所在的俄罗斯黑帮,他警告Rumlow要是还想保住小命就乖乖的给冬兵每48小时换一次敷料。这次清创花掉了Rumlow兜里所有的钱都不够,他跟医生讨价还价,最后医生给他开了个单子叫他去药房买药,可以自己在家里给冬兵换药。

Rumlow跟住的离医院最近的朋友借了点钱,带着冬兵离开了医院。他按照单子上买了一堆外用药品和抗生素之后还拿了止痛药,不过付账时钱又不够了,他只好舍弃止痛药和一部分外用药。钱在那之后还剩了一点,他又去超市买了明天的早饭。

当Rumlow一只手拎着药,一只手拎着食物从超市出来时,完全没想到面前会有人用枪指着他。他丢下购物袋,举起手投降,那个枪手却没在看他。枪手的目标是冬兵,看来有人知道了冬兵受伤的消息,故意在路上伏击他们。那个枪手示意让冬兵也举起手来,Rumlow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只见冬兵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枪来,把那个枪手击倒在地。

“快跑!”Rumlow朝冬兵大喊,接着拐进前方的小巷,跑到没人的地方他才停下来看,冬兵从他身后20米的地方跑过来,手上还抱着那两只购物袋。刚刚清理过的伤口在承受重物和剧烈运动的双重折磨下渗出血来,沾湿一点外套的边缘。

Rumlow赶紧把东西接过来,朝着冬兵的小腿就是一脚:“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叫你跑你还拿什么东西!”

“不然明天早上没饭吃。”冬兵不以为然的说。

他们俩沿着小路摸回Rumlow的狗窝,在沙发坐下来松口气。Rumlow给Pierce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次枪击事件,Pierce说明天一早会过来。他把冬兵渗血的纱布给换掉了,用了一大半刚买的那些,以至于Rumlow觉得与其出血换掉他们还不如冬兵从一开始就不把它们带回来合算。

他给万年不用的浴缸放满了水,准备帮冬兵洗洗澡,他身上的味道确实很难闻。用海绵给他擦背的时候他忍不住问冬兵他到底跟老大上过床没有。

“上过。”冬兵用不带波澜的语气回答他。

Rumlow吃惊于冬兵的坦诚,他继续问:“你为什么要答应,你看起来并不像同性恋。”

“为了救我妹妹,我答应他自己将随他处置,随他使用。”

“你妹妹的病,治好了吗?”

“没有,在我加入帮派一年以后去世了。”冬兵说到这里语调低了下来,Rumlow没再多问,他把心思全部放在解开冬兵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上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耐心,他给冬兵洗干净头发,帮他吹干;给他擦洗全身除了两腿之间的所有皮肤;给他刮胡子;帮他换上新的黑色平角裤。

“谢谢。”冬兵在从浴室出来之后向他道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蒸汽的缘故,Rumlow觉得冬兵的脸很红。

“到里面来睡吧,虽然床不是K size,但是也能睡下两个人,还要比沙发宽敞一点。”Rumlow看着冬兵在收拾沙发,忍不住让他到里面来,他发誓他只是不想看着好不容易被自己洗干净的冬兵再去沙发上沾灰。

Rumlow躺在距离冬兵15公分的旁边,他能感觉到冬兵没睡着。冬兵躺在自己左边,避开受伤的左臂朝右侧躺着,Rumlow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轻轻的打在自己的锁骨上。他也换了个姿势,转向左边,对上冬兵的脸。

“你没睡着,是吗?”

“嗯。”

“伤口疼?”

“有点。”

“抱歉没钱买止疼药,明天Pierce来了我会管他要钱的,反正你的生活费肯定被他私吞了不少。对了,我想起我还藏了点大麻,你要不要来点?”

“不了,我不抽那个。迷幻剂之类的东西会降低我的反应速度。”冬兵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来嘛,就来一点,你会觉得没那么疼的,而且这一个月也不需要你去当老大的肉盾,偶尔放松一天没关系的。”

Rumlow还在积极的推销自己舍不得抽的存货,他见冬兵没答话,便当他是默认了。他起身走出卧室,到客厅里找他的大麻。他确实剩的不多,勉勉强强够让他卷成一根烟卷,Rumlow点燃它给自己吸了一口,走进卧室递到冬兵眼前。

“来一点,相信我,这会让你睡个好觉。”兴许是睡个好觉的诱惑力太大,冬兵直起身来,让Rumlow把烟卷递到他嘴里。

深深的吸入第一口,冬兵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Rumlow愣了一下,回答道:“Rumlow,Brock Rumlow。”

“Brock,我记住了。”

“你呢,本名叫什么?我只知道你的绰号叫冬兵。”

“Yasha.”

大麻并没能让冬兵睡上太久,还没天亮的时候Rumlow被冬兵频繁的小幅度翻身弄醒了。那家伙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借着一点黎明前的微光,Rumlow看到他眉头紧皱,咬紧嘴唇蜷缩着,不知是大麻、疼痛、噩梦,或是这三者的混合作用。Rumlow被他搞得睡不着,只好小心揽着他带伤的左边臂膀,怕他动的太多。他轻轻喊冬兵的名字——Yasha,这似乎有效,他的表情温和了一点。

第二天Pierce来了,又给了Rumlow几百块表示对枪击事件的安慰。Rumlow用这些钱去玩了俄罗斯轮盘,这次他手气很好,1比20,他赢到了他和冬兵剩下的那大半个月的生活费。

在老大回到纽约之前,冬兵的胳膊终于好了,Rumlow和Pierce表现不错,被升了一个等级。

※※※

“Rumlow,冬兵知道太多我所做的违反组织规定的事情了,”Pierce塞给他一把漂亮的镀铬手枪,“杀了他,不然我难逃一死。而你要知道,我不会自己孤零零的去死的。”

汽车在老大接受治疗的那家医院门前停下,Pierce拍拍Rumlow的肩膀,冬兵就在里面。

“抱歉。”Rumlow掏出自己的那支枪,默默合上两把手枪的保险,一前一后的打死了司机和Pierce。

 

冬兵走到了车前。


评论(17)
热度(46)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