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只吃原作HE的cp,但经常性产出BE。
名言是人都死了还搞什么,括号仅限原作中

【叉冬无差AU】腐蚀之种,略黑化HE一发完

目录

设定:审讯官朗姆洛和狙击手吧唧

p.s.关于现代战争战略我一窍不通,相关内容全是凭感觉瞎编的。

加上adavet送的脑洞文~

1.

“上头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一个废物扔到我们的分队?”Rumlow合上新士兵的资料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说,“当这里是什么,废品站?”

“你是一年前才调任到这里的,可能不知道,”Rollins说,“他是一年前回国的,与你正好错开了。他在这边时候可是明星人物,不到一年就狙击了七十多个敌人,几个不同的反叛军都想要他的命,最高都悬赏到30万美金了。”

“行走的30万美金,哈?走吧Rollins,该去见他了,如果我看他不爽的话可以杀了他换赏钱花吗?”

 

Rumlow走进Barnes所在的那间屋子,看见一个绑着头发的士兵背对他站着,那人穿着军装夹克,在酷热的天气里捂得严严实实。Rumlow对着门踢了一脚,唤起Barnes的注意力。

“James Barnes中士报到。”Barnes转过身,对Rumlow敬了一个并不松垮却也不精神的礼。

Rumlow没有对此产生异议,他漫不经心的回了一个礼,开始打量这个人。两天前上级来了命令,要在他的分队里临时安插一个人,这个人在爆炸中失去了一条左臂,目前加入了军方的试验项目。Rumlow知道那其中的隐藏含义:上头要让他当几天保姆,照顾一个废物吃几天闲饭,等到试验项目结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这简直是Rumlow最讨厌的事,若是简单的来了一个新兵,他还能“调教调教”,可来了这么一号人物让Rumlow当成珍稀动物养,还时不时有上级指手画脚,真是要把他折磨死了。他想不出来,为什么试验项目不能老老实实的在国内完成,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库尔德来?

“听着,小白鼠,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也不管现在上头怎样维护你,总之你到了我这里,就得按我的规矩办,懂吗?别以为审讯官是个闲差,要想当好它,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Rumlow眯着眼睛靠近他说话,Barnes比他略高了一点,可这并不妨碍他对他施加压力。

“明白,长官。”Barnes不为所动的回答到。

Rumlow施压未遂,他更下定决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他对Barnes说:“跟我走,中士,我会把你培养成一个称职的审讯官。——Rollins,去把4号犯人弄醒。”

 

这里并不是真正的监狱,关押在此的犯人大多是一些情报的知情人,他们在没有被定罪之前在此处接受审讯。然而这里的条件比监狱更差,本就空间狭小的营地挤不出更多地方关押他们,每个犯人的活动空间只有一点点。稍微配合一点的才会被移到有小窗的房间,剩下的大多数都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不,比起屋子,那更像是笼子,屋子里没有厕所,也不通风,唯一能听见的动静就是离着不远的审讯室内间或发出的惨叫声。

Barnes进入审讯室时,4号犯人已经被绑在凳子上了。Barnes看不出来他的具体年龄,可能是三十多岁,但是看着更像四十岁,甚至更老。他带白茬的胡子很久没打理过,胡须的末梢黏着早已干涸的血迹,与头发纠缠在一起。身上的橙色囚服沾了不少血迹和污泥,谢天谢地,那衣服还能勉强裹住他的躯体。

“都过去一周了,你还是不说吗,Ahmad,你只要说出你给反叛军运的武器是由谁接收的就好了,我只要一个名字,”Rumlow跨了一步到他面前,抓住他脏兮兮的衣领将他尽可能地提起来,他的双手还被绑在椅子背面,突如其来的拉力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Rumlow没有理会,他抓着他使劲儿晃了几下说:“你的老婆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你不想知道吗?”

“结果是一样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了你他们一样会死,不告诉你的话,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Ahmad绝望的回答到。

“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家人,只要你配合,我会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安全?就因为你们美国人来了,整个国家都不安全!我见过‘他’是怎么处死线人的,而你们都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

Rumlow用极大的力量把他连人带椅子的撞上墙,打断了他要说出的话:“看来你是不想说了,Rollins,带他下去,给他加点料。”

“什么是加点料?”一直沉默的Barnes发问。

“就是在屋里放点‘宝贝儿’陪陪他们,放心好了,都是当地随处可见、温和无害的小昆虫。”看到Rumlow无视Barnes,Rollins替代他回答。

“不,不要!求你们不要放虫子进来!”Ahmad发出哀嚎。

“怎么,你现在想说了?”Rumlow反问。Ahmad没有吭声,Rumlow摆摆手,示意Rollins带他出去。

“你不应该……”Barnes像是忍耐了很久之后才下定决心提出意见,Rumlow也像是等着他反对似的,他一发声,Rumlow就像对待犯人那样拎起他的领子——

“我不应该?我好像告诉过你别质疑我。新来的就是这点不好,每次他妈的都让我重复重复再重复!你觉得我过分是吧,你知不知道把他搜出来我们花了几天,损失了几名地面部队的同袍?是他把军火运到本地的反叛军手上,是他塞手榴弹给自己家的小孩,”Rumlow像是累到了似的放开Barnes,嘲弄的敲了敲后者硬邦邦的金属胳膊,“你别告诉我你这胳膊是被路边点的鞭炮炸掉的。”

这一系列的举动成功的换来Barnes皱着眉头噤了声,Rumlow像是取得了胜利似的,他又在那条胳膊上拍了两下,把Barnes留在房间里,自己走了出去。

2.

Barnes与地面突击部队的人住在同一个集装箱里。那场爆炸之后,他本可以光荣退伍,领着勋章和补助继续过他乏善可陈的日常生活。直到军方找上他,劝他加入“冬日士兵”计划,向他提供了一种新型治疗方案,能让他恢复作为一个战士的生活。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军方喜欢找上他这种人进行试验——没有家人,生活无趣,不善交际,除了擅长打仗之外一无是处。他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从爆炸受的伤和机械手臂移植中恢复过来。他能忍受肢体受损和神经接驳的疼痛,但他忍受不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无所事事的日子。他提出了申请,要求重返战场,上头批准了,前提是要派试验相关人员随他一起去,顺便充当当地的军医。

于是他被派到这个地方来,虽是战场却不上前线,白天一半的时间都在医疗室里做各种体征检查,吞下大把大把的药片,听那些军医的冷嘲热讽,说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还在纽约空调强劲的大厦里吹冷气,晚上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忍受夹杂着砂砾的风和炙热的太阳,说不定哪天一个被忽略的炸弹就能把他们炸的尸骨无存。

Barnes并不讨厌库尔德黑暗多尘的夜晚。他所在集装箱里住了将近二十个人,只有两台空调,凉爽的位置早早就被霸占,能留给他的地方当然是最没有人愿意睡的位置,靠近门口的位置。夜晚的热风裹挟着细沙从门缝里吹进来,白天晒得烫人的铁板,到了晚上仍然不能降下温度。他仿佛是睡在烧烤架上,每动一下身体就会带出大量的汗,活像一条被翻烤到出汁的鱼。像是身体要逃离被烤熟的命运,Barnes挣扎着醒过来,喉咙干到发痛,黑色背心几乎湿透了。他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出门——他热的有点脱水,此刻急需补充水分。

营地的食堂总是会给像他这样人留一盏灯。他用一大瓶水浇灌自己,借着冰箱的凉气儿缓解没有尽头的燥热。解决了干渴之后Barnes很想再来罐可乐,但那里的可乐已经被拿空了,剩下的全是他不被允许饮用的啤酒。他不想回到闷热的屋子里,索性拿了一罐冰啤酒,躺到食堂外面就餐用的塑料长桌上。多尘的热风让他感到舒服,他把啤酒顶在额头上,冷凝水顺着铝罐流下来,弄湿脸颊,但是这种湿润只能维持一小会,水蒸发的太快,让他的脸变得紧绷绷的。他快要睡着了。

“你在这做什么?”有人重重的踢了他的腿,他听到问话,猛地坐起来,啤酒罐滚到了地上。

“什么都没做。”

Rumlow捡起早已变温的啤酒放在桌子上,看到Barnes被冻结住又强装镇定的表情,决定不把这当成特别情况。“不喝的话,就不要拿出来,物资有限,没有余量给你这种人来浪费。”

“我不喝酒,拿它出来只是因为没有可乐了,”Barnes不想计较Rumlow的用词,“我会把它放回去的。”

“你最好这样。回你的屋子去,不要在外面闲逛。”Rumlow说完也进到食堂里,拿了一罐冰啤酒和能量饮料。今夜他和Rollins轮流审讯犯人,阻止犯人休息的同时,自己也不能完全睡好。现在是Rollins当值,Rumlow出来为他们拿饮料。

“嘿,Rollins,”Rumlow看见桌子上的可乐还没开封,他放下饮料,顺手将可乐握在手里,“别喝这种甜腻的饮料了,我给你拿了其他的,更提神。”

“也好,我想喝点冰凉的东西,可乐已经变温了。”

“那我放回去,”Rumlow说,“现在物资紧张,不能浪费。”

 

Rumlow走后,Barnes又在桌子上躺了一会,直到天色开始泛白,他才拾起回到“烤箱”的勇气,准备将啤酒送回食堂。当他打开冰箱时,他发现了一罐还不够凉的可乐。

3.

Barnes不知道营地值岗的人是不是都被烈日晒的昏了头。午饭时间之前他被Rumlow叫去清洗审讯室的地板,他庆幸自己没看到那个犯人,因为仅从地板上残留的血迹和屎尿来看,那人一定被折磨的够惨。清洁工作让他没什么胃口吃午饭,尤其今日的主菜还是他最不喜欢的鸡肉。他下了决心,准备闭着眼将鸡肉吞进肚——中午他还有大把药片要吃,在这之前午饭是必不可少的。等他咽下鸡肉,食堂里突然开始骚乱起来,这种情况他有种小时候吃下不喜欢的蔬菜时,被鼓励夸赞的错觉。

“迅速撤离!”站在门口的士兵指挥人群离开食堂。Barnes放下餐具,如释重负的看了一眼盘中餐,跟着队伍走出门。

他们撤离到室外,并不整齐的集合站着。Barnes忍不住问了旁边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食堂后厨发现炸弹,据说是送食材的人带进来的,值岗的人估计要被处罚了。”旁人话音刚落,不远处的空地上就腾起火光和尘土,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爆炸响声——爆破组的人把炸弹拆到安全地区引爆了。

爆炸的景象使他失神,尽管他反复告诉自己那离自己很远、他很安全,可这些暗示并没起什么效果,自从他失去手臂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身临爆炸的现场。周围的人开始渐渐散去,有的回到餐厅继续没吃完的午饭,有的则干脆回到自己所属的屋子里,转眼间,只剩下他一动不动站着。

 

那场爆炸发生的很突然。当时他们已经收队,汽车走在回营地的路上,他和几个队员坐在后部敞开的车厢里讨论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场战争。之后他们的汽车轧上了地雷,整辆车几乎都被掀起来,驾驶室里的两个队员成了碎片,而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他们讨论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他们已经脱离了这场战争,永远的。Barnes坐在汽车的最后面,较远的位置和极快的身体反应让他留住了一条命。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是不是当时死在那里会更舒服一点,同样坐在最后的一位队员是他的观察手,他和他一起被送回美国治疗,住在同一间病房里。他的观察手最终没挺过去,顽强抗争了一个礼拜终究还是去世了。Barnes记得他的女友,一个微胖的红发女孩,在亲手给他的脸上盖好白布之后她看了孤零零的Barnes一眼,那眼神里有悲痛,同情,以及“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的哀怨。

所以当Rumlow叫他的时候他仍然在想“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这个问题。他不信教,所以他不知道上帝是可怜他前半生太过凄惨,想要留他一条命补救一下;还是上帝一直以来就为他选择了“史诗”难度的人生,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在通关之前必须经历的过程。

“抱歉,爆炸的响声震得我有点耳鸣。”Barnes为自己的冻结反应找了个借口。

“一点钟别忘了到作战室来。”Rumlow根本没信Barnes耳鸣的鬼话,不过他没有戳破他,队员有他们选择自己行为的权力,只要这些行为不要影响与他有交集的部分就行。

“是的,长官。”Barnes放弃难吃的午饭,只拿了瓶水,回到他的屋子开始掏药片,他加了一倍抗焦虑药物的剂量。

 

一点钟是每日例行的作战汇报,今天的指挥官特别强调了一下值岗的重要性,毕竟发生了营地的内部混入炸弹这种事件。Barnes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双倍的抗焦虑药物没有让他停止焦虑,而药物的副作用倒是十分明显。视野正在变模糊,他觉得他就快要撑不住坐在无靠背凳子上的身体了。

“报告长官,”他举他的专线联络手机示意,“我收到了军医的紧急联络。”

指挥官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他尽力迈稳步子走出去,找到最近的一处阴凉地坐下来。他不能去找军医,对他来说不按医嘱服药跟违反军令没什么差别,他只能等这些吃下去的药片自然代谢掉。

“你是怎么回事儿?”解散后Rumlow找到了他。

“他们不在。”Barnes随口扯谎。

“你放屁,从中午你就开始不对劲,”Rumlow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难不成你磕了药?还是试验搞坏了你的脑子?——我看都不是,你是在害怕爆炸,对吗?”

Barnes在听到爆炸二字之后颤抖了一下,这当然没能逃过Rumlow的眼睛,他抓住了Barnes的痛处,继续说下去:“被炸掉一条胳膊的感觉挺不好受的吧。”

Barnes立刻抬起眼瞪他,这很好,Rumlow想,会瞪人说明他还没有变成自怨自艾的懦夫,他还有恢复的可能。

“明天起你跟着爆破组一起行动,带上枪,保护爆破组的那些人不在专注拆炸弹的时候被袭击,这就是你的任务,懂吗?听说你以前是狙击手,那你应该很熟悉这种感觉,保护队友的感觉。”

Barnes没有立即回答,他在犹豫。他明白Rumlow用心良苦,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在惧怕爆炸。克服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习惯让你恐惧的事物,Barnes下不了这个决心,Rumlow帮了他一把。

“是的,长官。”他继续坐在地上回答,没有站起身来,决心面对恐惧并不能改变他过量服药的现实后果。

第二天他被塞了一把新的MP5冲锋枪,又坐在越野车敞开的后车厢里出发了。他颇花了一点口舌说服试验人员和军方上层让他重返前线,最后他答应带上特殊仪器,以测试金属手臂在沙漠里多沙尘环境下长时间运行状况为条件,终于上了阵。

Barnes没想到的是Rumlow也在同行的队伍里,所有人都没有对人事的变动产生异议,于是他们按部就班的出发,按照侦查人员发现的线索排爆。事实上,Barnes所担任的这项工作比排爆人员更加轻松,他只需远远的看着,危险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而敌人也绝少会靠近即将爆炸的地点——他其实很安全,上头也正是因为这点而同意他的。

而就算真的有什么情况发生,Barnes也不确定自己能够做好保护同伴的任务,光是让他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些与眼前无关的事情已经耗费掉他几乎全部的集中力了。或许这就是Rumlow也一同随行的原因,在自己帮不上忙的时候代替自己,他想。

 

三天,十几次引爆,他终于渐渐变得不再害怕了,至少看上去不那么糟糕。第四天他还能在看过爆炸后跟别人闲聊几句,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把手给我,另一只。”Rumlow对毫不犹豫的伸出金属手臂的Barnes说。

Barnes像是对这样类似的命令习惯了,不多问的将右手搭到Rumlow朝上摊开的手上。Rumlow的手很粗糙,手掌干燥而温暖,他感觉的到自己手心里的汗黏在Rumlow手上,温度从那上面传递过来。

“还不够。你的手又湿又冷,”Rumlow用劲儿捏了捏他,“这说明你还没能战胜它。恐惧并不只表现在脸上,手也一样,之后每次排爆我都会摸你的手,什么时候手变暖了,这事儿才算完。”

说这话的时候Rumlow还在抓着他的手,他稍微用力抽了一下手,Rumlow这才发觉,连忙把他的手甩开。

真凶啊,他想,之后还要被摸几次呢?

一周后,经历了总共三十几次爆炸,Barnes终于习惯了。最后那天下午他其实还想找个办法让手一直冷下去,因为Rumlow的手很暖,这让他感觉舒服。

4.

夜里两点钟的时候,Barnes的那间屋子的其他人开始有所动作。他没听到有人来叫他们集合,所以他认定这是一场提前计划好的夜间突袭,只是他没有接到任何指示。过了不到十分钟,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了,屋内的日光灯被打开却没人去关上,他只好自己下床关掉它,逼迫自己继续睡。

等他的室友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Barnes干脆起床,虽然现在去Rumlow那报到还太早,不过他不想在这个夜晚第三次入睡了。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绕着训练场地跑了几圈,完成三分之一定额的力量训练,之后到食堂吃了刚刚开始供应的早餐——十分新鲜的凯撒沙拉和热乎乎的煎蛋。

Barnes报到的时候Rumlow显得既兴奋又疲惫,事实上Rumlow办公室里除了他以外的几个人都是同样疲惫又兴奋,他对自己的格格不入显得有点局促,偷偷把多拿的可乐揣到裤兜里。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所以我直接告诉你,”一向多话的Rollins说,“库尔德最大的那个反美武装,我们抓到他们的头儿了。”

“真的?”Barnes由衷的高兴起来,他想到他来此之后见过第一个犯人,Ahmad,“是Ahmad招的吗?”

“他确实提供了帮助,Rumlow整合了几个犯人提供的信息,最终确定了他们的头儿Ocalan的位置,凌晨的围攻很成功。”

“别废话了,——Barnes,你去给我们拿点吃的,直接送到审讯室。待会我要审问Ocalan,后天上头会来人把这狗娘养的关进正式的监狱,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Rumlow派Barnes去跑腿,在Barnes出门之前,他眼疾手快的把那罐可乐从Barnes屁股后面的兜里拔了出来。

Barnes对Rumlow让他去拿食物这件事并不讨厌,他没能在行动中起作用,所以能在这之后帮上一点小忙也是好的。等他拿着两个摆的满满的餐盘、腋下夹着饮料返回时,Ocalan已经被带过来了。

Rumlow留下自己的那一份,让其他人把食物带到更舒服的地方吃,他打开啤酒,对Ocalan说:“想喝点吗?半夜把你抓走真是不好意思。”

然而Ocalan却对这些显而易见的嘲讽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房间的另外一个人身上——JamesBarnes,一年前令他的手下闻风丧胆的传奇狙击手——射杀了很多人,其中包括他弟弟。他曾开出高额赏金悬赏Barnes的脑袋,但是却一直没人能够领走这笔赏金。他听说一年前Barnes乘坐的汽车发生爆炸,车上的人几乎全死了,他本以为Barnes也在其中,没想到这家伙还活着,并且……还多出了一条十分诡异的金属手臂,那是美国佬新开发的黑科技吗?

“James Barnes,想不到竟在这种情况下碰见你了。”Ocalan对着Barnes的方向哂笑了两声。

Barnes转过头看了一眼Rumlow,他发现Rumlow也在看他,他说:“我之前并没见过他。”

“哦,他说的没错,Brock Rumlow,”Ocalan打断Rumlow想说的话,“我没见过他,也没见过你,但是我知道你们是谁。说起来,Barnes,我该谢谢你只打掉了我弟弟的半个脑袋,而不是把他从中间打成两截吗?”

Barnes似乎有点想起来他说的这个弟弟是谁了,那次他被派去狙击装甲车,他选择射击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一个他有点眼熟又不能完全想起来的人。打中之后他的观察员兴奋的告诉他,他打死了当地反叛军的干部。

“所以呢?你想发表什么意见?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处境,还能把你那30万美金送出去?——去把水刑用的长凳拿来。”

“要我叫Rollins来吗?”Barnes拿来长凳对Rumlow说,他还没见过Rumlow对犯人用过水刑,但他听闻这种刑罚太过残酷,所以他并不想观摩。

“不,你给我在这里看。”Rumlow熟练的把带着手铐的Ocalan转移到长凳上,对他说:“闲聊结束,现在我们可以办正事儿了吗,Ocalan先生?说说看,你的军火库到底在什么地方?”

 

Barnes记不清Rumlow这是第几次往Ocalan脸上浇水了。开始几次Ocalan还能唾骂几句,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做出反应,他担心再来几次,Ocalan会撑不到军方来接手,直接就在这里窒息而亡。

“Rumlow,停下吧,他不会说的。”Barnes终于开口劝阻到。

“我知道他不会说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折磨他。而他也知道,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放过他,我仍然会继续折磨他。”

“你偏离了,Rumlow,这并不是身为审讯官的目的……”

“目的?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稍微发泄一下我的怒火。你知道他杀死了多少人吗?他是恐怖分子,是反人类的屠夫!他杀了一个线人的一家七口人后挂在离这不到两英里的主路上,就是为了告诉其他人出卖他的下场!”Rumlow说到激动处,一脚踹翻绑着Ocalan的长凳,把Ocalan露在外面的脚腕踩的吱嘎作响。Ocalan几分钟之前就晕过去了,面对脚腕处应有的剧痛,此刻的他毫无反应。

“Rumlow,松开他,”Barnes用金属手臂掰开Rumlow的腿,他现在无比感谢这条手臂的好用,“他面朝下被凳子压久了会窒息死亡,你不想上头来领尸体吧。”

Rumlow挣脱他的钳制,往后退了一步,Barnes抓紧时间把Ocalan翻过来,揭掉他脸上盖着的湿布。他没想到这个动作又引起了Rumlow的不满,Rumlow抓住了他的手腕并且夺走了湿布:“谁让你揭下来的?别把自己当成圣人,Barnes。你要是真这么有善心,干嘛还要装着你的铁胳膊拖泥带水的到这儿来,觉得国内的日子太平淡呆不下去了是吗?哦,瞧瞧,”Rumlow被Barnes甩开,于是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对了,“承认吧,你和大多数二次出征的人一样,都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找到存在感。告诉我,你很享受子弹打穿肉体的感觉,对不对?”

“我的确不讨厌杀死敌人,但这不代表我喜欢毫无意义的折磨。Rumlow长官,如果你还不想停下的话,那么我就要向您请假了。”

“Barnes,我曾救出过被他们俘虏的队员。我所认识的反叛军,只会比我们更加残酷的折磨敌人,”Rumlow笑了一下,像是嘲讽,也像是自嘲,“不过如果换成你被俘,我是不会去救你的。因为你可是行走的30万啊,我相信反叛军会很乐意马上杀了你换钱,再把你送去解剖的。”

而Barnes只对他敬了个礼,保持直视着他的状态,一步一步的退出了门。

 

第二天和第三天Barnes都找了个借口没去Rumlow那里报到,直到送走Ocalan之后,他才出现在Rumlow的办公室里。两天前针锋相对的那一刻还历历在目,Barnes觉得心里的紧张反而比那时更多了一些。Rumlow则对他保持一贯的无视状态,虽然这种状态在一周前已经稍显改观了,可是今天Rumlow的态度又恢复到了他们刚刚见面的那个样子——冷淡到让他怀疑那和前几天握着他的手的还是不是同一人。于是他也没主动说些什么,今天没有审讯工作,他早早的开始自由活动,来到训练场地进行额定训练。没过一个小时,营地就传来紧急集合的召唤,所有人聚集起来之后,指挥官公布了一条消息:运送Ocalan的车队遭到伏击,我军阵亡多人,Ocalan已逃走。现在需要他们出动全部地面部队,在Ocalan逃离此城之前进行地毯式搜索,一定要将Ocalan抓获。

解散后Barnes立刻和所有队员们一起整装,分配小队的时候Rumlow留下了他。他执意跟着,跨上装甲车之前Rumlow硬生生的把他的手指从车子的边缘一根根掰开。

“你给我留在这里。Ocalan见过了你,你回归的消息想必已经在反叛军内传开了。再说,如果你死了的话,我肯定要被降级,你现在可是国家财产。所以保住你那条价值30万的小命儿吧。”

 

汽车开走了,Barnes被留了下来。太阳马上要下山了,他希望库尔德黑暗多尘的夜晚能快点过去,而天亮的时候,Rumlow会再一次把Ocalan带回来。

5.

Rumlow带着小队按照被安排好的方向进行搜查,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一无所获。通过无线电里传来的联络,其他小队也和他们一样,什么线索都没发现,这不得不让Rumlow怀疑,Ocalan是不是已经逃离这个地区了。他决定在搜索完这一小片住宅区之后就让小队稍微停下休息一会,然而他们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一位队员发现了一辆形迹可疑的汽车。Rumlow立刻决定追过去看看,他们上了自己的车,顺着那点轻微的线索走下去。

等到那辆可疑车辆突然加速时,Rumlow他们已经被引入敌人的包围圈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周边有不少完好的多层建筑,这种情况在这个地区已经颇为少见,因为大部分的民用房屋都被损坏的差不多了。Rumlow想起来这是原住民撤离后的一处小型聚集区,发现情况不对时,他立刻联系了其他地方的队员来提供增援,可是他们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走了挺远,其他队员赶过来得花不少时间。驾驶汽车的Rollins也立刻掉头,没等他开出去几十米,埋伏在楼顶的反叛军就朝他们射击,迫使他们停下来。

“我太着急了,竟然没想到那辆车Ocalan的诱饵。Ocalan对Barnes和我恨之入骨,他一定是从一开始就把目标集中在咱们的小队上面。”Rumlow懊恼的说。

“停下吧Rumlow,自我反省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Rollins对同样蹲在座位下面,准备找准时机冲出去的Rumlow说:“你该庆幸没带Barnes那小子过来,不然我们现在遭到可能不会是这种程度的攻击了。”

“确实,这帮人好像没想要我们的命,不然以那种角度早就把我们都突突完了。他们有地形优势,硬冲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投降,然后再找机会冲出去,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正有此意。”Rollins说完放下枪,举起双手从车门里出去。

Rumlow紧随其后,原本坐在敞开式后车厢里的队员们此刻都躲在车下找掩护,Ocalan的人开始从地面逼近他们,在看到队长和副队举手投降之后,他们也随之照做。情况还不算太糟,Rumlow想,至他们这群人都没有受伤,其他人也知道了他们被俘的位置,他们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至于自己……可就难说了。

 

第二天下午地面部队才回到营地,Barnes很想终止正在进行中的例行检查去问问Rumlow抓到Ocalan没有,但是那群军医都不同意。不过很快有人解救了Barnes,有人来找他,说是指挥官要他马上去开会,他这才逃离了检查。

会议室里只有营地的指挥官和几名他没见过官员,Barnes感觉气氛不太对,他只好敬了个礼等待长官说话。

指挥官对他说:“Barnes中士,我们需要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晚上Rumlow的小队全员被Ocalan抓获,在情况变糟时Rumlow发送了求助信息,但是他们距离其他人太远,等增援过去他们已经被带走了。之后我们花了全部的时间搜查他们的位置,可是没有进展。直到今天中午,Ocalan发布了一段视频,要求用你来交换其他人质。”

“我愿意去。”Barnes未作迟疑的回答到。

“你不能去,他们不会履行承诺的。根据Rumlow所说,Ocalan的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要抓到Rumlow和你,只不过他算错了一点,没想到你没有跟随Rumlow一起行动,所以才提出了交换人质的策略。”

“Ocalan恨我杀了他的弟弟,也许我可以作为诱饵,让大部队找到他们的弱点然后一举歼灭?”

“不行,你绝对不能出面,你现在是军方试验项目的重要对象……”

“你的潜台词就是,我的命比整个小队的性命加在一起更重要?抱歉,我虽然加入了项目,可我并没有卖给你们。”Barnes没能控制住情绪,他想起Rumlow是怎么让他留下的,难道仅仅因为那该死的项目他就必须待在别人的荫蔽之下?

“Barnes中士,看来你没有仔细读那些条款,你就是卖给了我们,”另一名官员说,“让我们先抛开这个问题不谈。我们调查了劫走Ocalan的经过,发现做出这件事的是Ocalan的上层组织,根据我们对其的了解,Ocalan应该被内部处决才对,而现在他被放回来了,很有可能是Ocalan提出了交涉条件——比如说是要抓住你和Rumlow,然后你们一起放个烟花什么的。”

“你是说,Ocalan想要制造一起自杀式爆炸?”

“是的,所以我们更要仔细制定作战计划,尽可能的避免任何牺牲。”

“我要求参与,长官,试验一直很顺利,我的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也在坚持训练,我会做的和其他士兵一样好。请让我去,长官。”

营地的指挥官有点被他打动了,在这个营地驻扎的士兵中只有两名狙击手,有Barnes这个王牌射手参战当然是再好不过,他和其他人小声商量了几句,最终和他们达成了共识。他对Barnes说:“好吧,你可以继续当你的狙击手,前提是有人愿意做你的观察员。”

6.

Barnes找到了他的观察员,现在,他正和他的观察员一起埋伏在距离Ocalan指定的交换人质地点一英里处的一幢三层建筑的房顶。

“Barnes长官,听说你在费卢杰的一次战斗中就击杀了35人?你是怎么做到的,用的什么武器?”Barnes的观察员——营地的两名狙击手之一Steve——正在滔滔不绝的向他的偶像发问。

“麦克米兰战术50,击杀成功的原因大概是我那时的观察员非常优秀,另外,叫我James。”Barnes不喜欢被问到他曾经的辉煌,一年多过去了,他一次活人都没射击过,现在的他还能不能保持那时的水准他也不确定。

“明白了,我会做到比你之前的观察员更优秀的。”Steve不再发问,开始安安静静的按照Barnes的指示,绘制击杀区域的参考图。

Ocalan所在的建筑物附近还是有不少不愿意撤离的平民,这让阻止爆炸变得势在必行,同时这也大大限制了能够采用的作战方案,身为狙击手的负担更加沉重了。他们的计划是将Ocalan引导至可击杀区域,击毙Ocalan的同时,由地面部队突入建筑物,控制局面,解救人质。Barnes和另一名狙击手埋伏在建筑物一正一侧两面,巧合的是,Ocalan所在的建筑也是三层。此时距离Ocalan给定的交换时间还有三小时。

“James,那边有动静了!”在他们绘制完参考图后不久,Steve发现了什么。

Barnes立刻将瞄准镜调整到那里,三层建筑的顶层已被损坏大半,现在算是半露天结构,二层和一层各有一扇对着他们小窗,只是从小窗里看不到任何人。Barnes又调了下焦距,这回他看到一层的墙上映出了几道人影。

“你确定刚才一层没人吗?”

“我确定,你快看二层,也有动静了!”Steve焦急的说。

Barnes立刻将视线转向二层,他看到一个人出现在小窗的范围内。“他们可能有个地下室,也许我们的人就关在地下室里。”

“James,二层那个人,不会是Rumlow队长吧……”

听到Steve这么说,他这才仔细看了看那个人,他一直想着Rumlow会和他的队员们关在一起,现在看来他想错了,Ocalan对Rumlow怀恨在心,想必是会抓住这个机会狠狠报复Rumlow的。

“该死……”视线中的那个人一丝不挂的侧躺着,被拷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捂住下体,隐约露出的后背上布满了鞭挞过的血痕。

“他们……他们不会切掉了Rumlow队长的老二吧……”

“操,我现在就要毙了他们!为什么我当初还要救他一命?干脆让他死在水刑里算了!”Barnes将子弹上膛,他的巴雷特里满填了十发涂着银色铝漆的穿甲燃烧弹,足以把任何一个人渣轰成肉渣。

“冷静点,James,你还不知道Ocalan的位置具体在哪,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执行比较好。”

“可是他们切了Rumlow的老二!我不知道他这样多久了,这要是换成你,你能挺多久?你确定Rumlow还能坚持到计划实施时吗?”

“……”Steve也沉默了,他能理解Barnes此刻的怒火,但他还是继续劝阻到:“我们还是先联系一下总部比较好。”

Steve说完就联络了指挥官,得到的答复是地面部队已经基本部署完毕,但是他们不同意Barnes先出击。

“Steve,我看到Ocalan了,”Barnes调整着风向和距离旋钮,“你看右边的那个影子,是不是用着一根手杖?那肯定是Ocalan,Rumlow之前弄伤了他的脚腕。”

“你要射击吗?”一英里的距离加上墙壁的阻隔,Steve也很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狙击手的本领。

“呼叫指挥部,准备采取行动,我要一击必杀。”

Steve按照Barnes的意思上报了,地面部队决定配合Barnes的行动。他为Barnes估测墙内两人的位置和自然因素。

Barnes调整好准星,他想象着上次隔墙击中敌人的感觉。很简单,就和训练过的一样,他告诉自己。他在心跳的间隙开枪,子弹出膛,巨大的后座力带来的冲击波扬起了一阵烟尘。他在子弹击中Ocalan之前又一次上膛,对着房间内的另一人打出第二发。三秒过后,他透过窗子看到两大滩血迹喷溅在墙上——他成功了。

“天哪你做到了!”Steve兴奋的拍着他的肩膀,他笑着回应,视线却没离开躺在地上的Rumlow,只见Rumlow用双手撑着地慢慢坐起来了。

“诶?”Barnes发现Rumlow的老二完好的悬在腿间,“Steve,Rumlow的老二还在。”

“这不是很好吗?James,看来Ocalan的手下并不想死,三点钟和十一点钟方位来了两辆车,他们叫了增援。”

“联系另外的狙击手,我来解决右边这辆。”

那是一辆丰田越野车,Barnes估计那里面至少有五个人,他决定先击杀驾驶员使汽车停下来。驾驶员的血溅满了挡风玻璃,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之后又接着破坏了汽车的引擎盖和油箱。车内跳下来五个人惊慌失措地寻找狙击手的方位,他调整了一下准星,准备逐个击杀。

紧接着他被一股冲击力打趴在地,这让他把枪都弄翻了。他被打中了左肩胛骨,没有湿的感觉,看来防弹衣挡住了子弹。刚刚两次射击的巨大响声暴露了他的位置,他怀疑朝他们射击的可能是这附近的零散民兵。Steve没有给那个倒霉的民兵第二次射击的机会,他顺着子弹的方向找到了敌人,干脆利落的解决了。

“你还好吗?我们暴露了,得马上撤离。”Steve问。

“没事,没打穿。我先解决车里这几个。”Barnes忍住肩膀的疼痛,勉强摆好姿势继续射击,刚才的突发事件让他丢失了一个目标,他只成功射杀了四个。

“Steve,快帮我找找最后一个人!”

“我没空!”Steve正在他身后不远处朝对面射击,又有几个人发现了他们,而其中一人正要向他们射出一发该死的火箭弹。

Barnes拾起狙击枪,找到房顶的烟囱当做掩体。“为什么我们这么招人恨!”他在枪击声中朝Steve大喊。

“因为我们是美国人!”Steve看着拿RPG的那个人的尸体跟他的武器一起从楼上掉下去,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解决了敌人之后没再做过多停留,马上下楼准备撤离,快到一楼的时候Barnes听见火箭弹的声音,楼房瞬间垮塌,在被水泥板挡住去路的前一秒Barnes看到了拿着RPG的是个十几岁的男孩。

 

灰尘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他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借着可怜一丝光线,他确认了一下Steve也还活着,此时正在不停的咳嗽。他的金属手臂救了他,把一块就要砸在他身上的水泥挡到了一边去。

“你还好?”停止咳嗽之后Barnes问到。

“我想我的尾椎骨大概裂了,你呢?”

“暂时死不了,可这种情况下能坚持多久就难说了。”

“我的无线电还在,让我看看还能不能用。”Steve费力的从身上摸出那个小玩意试了一下,谢天谢地,那东西还好使。

 

7.

回到国内一个星期了,Rumlow还是经常会想起那两个在他身旁炸开花的人。后来他知道那是Barnes的杰作,而促使Barnes这么做的原因,竟然是那小子以为自己被人割了老二而怒发冲冠所致。天知道他只是怕自己的小兄弟被布满沙尘的地面磨坏才捂着而已。鞭刑使他的身体背面留下大量伤痕,Rumlow怀疑自己可能再也泡不到姑娘了,姑娘们会吓到的。想到这里Rumlow有些郁闷,他决定转换一下心情,去看看昨天晚上才转院到这里的Barnes,之前Barnes一直在军方试验机构里治疗,他听说那家伙后来被埋在楼里了,被人挖了一个小时才挖出来。

乘电梯上了两层楼,Rumlow找到了Barnes的房间,门没锁,他走进去,看到Barnes正在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脱口秀。

“你的老二还好吗?”“你的胳膊哪去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用一个尖锐的问题来开启重逢后的对话。

“一直都很好。”“过两天会装回去的。”他们又同时回答。

 

Rumlow替Barnes擦掉淌在他下巴上的融化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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