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臂赛巴斯눈へ눈

只吃原作HE的cp,但经常性产出BE。
名言是人都死了还搞什么,括号仅限原作中

【外来者】【尼克/清】片段虚无

写完这个文之后开始沉迷浅野忠信,真迷人啊这个大叔!欢迎大家都来看杰瑞德·莱托和浅野忠信主演的烂片(其实没有那么烂啦)《外来者》The Outsider

然后加入这个全中国只有两个人萌的超~~~~冷c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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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个非常好的晴天。如果是在前几天,看到路上有一堆脏兮兮的小孩子蹲在路中间,尼克只会觉得有些厌烦。但自从美优怀孕后,原本不喜欢的小孩子也突然变得有点可爱了。如果美优生下孩子,清就会成为孩子的舅舅了吧,那样他们就成了真正的亲戚,而不只是白松组的义兄弟了。尼克还记得他和清的第一次。那天明明是清让他送美优回家的,而清显然知道美优喜欢自己。他不得不承认美优是个漂亮的女人,性格却又和清一样有坚硬的外壳和泡沫般的内里。他当然不会拒绝一个漂亮女人的邀请,那是对一个女人的侮辱和轻视。在他徜徉于那两条鲜红色的鲤鱼之时,他甚至一点也不认为清会因为自己上了他的妹妹而生气。事实证明,清确实没有,清告诉他美优有选择自己同别人做爱的权利,但是身为雅苦茶,他必须与不能爱上任何人。“但我需要一个伴侣,”尼克回答,“不是美优的话,清也可以。”那天晚上他和清一起回到了清送给他的房子,即使能俯瞰半个大阪城,在这里他还是只习惯睡在地上。他们并排躺在地上,就像他们并排躺在监狱的禁闭室里一样,空荡的床架在他们身上投下一条一条的影子。像赌气似的,清先脱光了衣服,甩在一旁,背后狰狞的武士纹身好像在叫嚣着“你能把我怎么样”。尼克抚摸他,盖住恶鬼的眼睛,跪下来亲吻清大腿上的云和雷电,和臀缝之间没有被刺青覆盖的敏感皮肤,直到清终于决定跪坐下来,一言不发地背对着他。他纠缠着绕到清面前去,切腹造成的伤痕丑陋地横贯在肚子上,破坏了原本完美的歌舞伎的脸。他触摸那条伤痕,联想起当日清在他面前切腹时涌出的温热的血。刀是他磨的,他知道那有多锋利,锋利得不需要很大力气就能划出深且平滑的伤口。清没有呻吟,也没有说话。尼克本来已经见过太多的血,但在清流血时,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感情悄然出现,他捂着出血的切口,感觉自己碰到了里面柔软的肠子。这么说来,这就不算他第一次进入清的身体了。连刀子捅进身体都一声不吭的清,现在正因为他的老二发出呻吟。尼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成功感和征服感,他痛恨自己破坏了清,破坏了他一直以来坚不可摧的外壳。去刺青吧,清在结束后对他说,美优有两条鲤鱼,我希望你能从她身上越过,让她和普通人结婚。尼克为组长打开裁缝店的门,进入之后,他认出了挂在门口衣架上的一套衣服和自己身上的是同样的款式和面料。除了房子,清送给他的东西还有这套西装。清说这身衣服自己穿会很合适,而实际上那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清一定在很早以前就用目光丈量过了自己的身体,并为他在大阪最好的店铺下单,裁缝铺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做完,清一定是在自己刚出狱时就为他做了打算。但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好他的尺寸的?是在每周一次的短暂的洗澡时间里吗?还是说清一直注视着他,即使隔着不合身的破烂衣裳,也在脑中设想了那之下自己的身躯?总之,一开始清熟悉自己的身体,后来,他让清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天气确实很好,清也这样认为,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尼克不会开始痛恨自己原为军人的警惕和直觉,他把之后的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聪明用错了地方,就像清交代给他的第一个重要的任务。他前瞻性地把钱款放在发动机底下,却没看出从一开始大蛇的目标就是把清从白松组除掉。他记得清在行动前清楚地和他说一旦要他全部负责,杀了两个人,这没什么;切掉两节手指,这也没什么,尽管他并没有正式加入白松组,不需要落指谢罪,他明明只要告诉组长是清的主意便可全身而退。他知道自己做了承诺就一定要做到,反正他一开始就决定跟随清了,为了清的荣誉,断一两根手指无关紧要。他明明记得的。他真的不明白清为什么也切了手指,清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就算组长说让他去死他也会做的,无论有什么阴谋,这就是他的过错。清不应该付出代价,入组这么多年他一定一直谨言慎行才护得十指齐全,而自己仅仅来了短短几个月就害他失去了一直以来的荣誉。尼克期初并没觉得这点伤口有多么疼痛,当他在门外听见清落下刀子的声音,这伤口却像火山一样爆发出了痛楚。他没法忍受这痛楚,不等清和他碰面就冲出事务所的大门,昏昏沉沉地走回住所,自从清来这住过之后他就不再睡在地上了。痛楚由胸膛深处渗出,失血造成眩晕,肾上腺素退去后的无力感让他躺倒在床上,他甚至没力气好好给自己清洗包扎伤口,只是随便地用那块白布把手指缠紧,就在下午暗淡的阳光里昏睡过去。直到他感觉到额头上舒服的温度,之后是家门被人侵入的紧张感。别动,清压住他的脑袋说他好像在发烧。他习惯性地说自己没事,并且坚持要坐起来,清没有继续阻止他。清给他看了手里的纸袋,黑暗中他小指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格外显眼。清拿了一点东西过来,他说他猜测自己可能没什么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尼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白布早已被浸透了,凝结的血把皮肤和织物粘在一起,有种令人不快的黏黏糊糊。清显然也看到,露出一副“看起来被我猜中了”的表情。他向清道歉,他无法像清一样轻松地面对这件事情,他暂时还做不到说些别的什么。但清说该道歉的应该是自己,清把纸袋中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床上,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组长决定要收他为义子了,以后他们就是正式的义兄弟。清打开灯,在他的厨房里仔细清洗了双手,擦干净回到他的床边。打开他手指上血迹斑斑的白布之前,清与他对视,让他做好忍耐的准备。对他来说,忍耐才是多余的,他全身都承受着那种焦灼,没有用军队学习的那些方法来把自己置身于肉体的痛苦之外,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甚至希望清能更粗暴一些,让那已经干涸手指再流出些血来。与他期待的相反,清揭掉白布时他几乎没感觉到那一闪而过的疼痛。清用带来的酒精浸透纱布,把他手上的血一点一点擦掉,浅蓝色床单上的血迹因此变成了更大一片的粉红色。反正已经弄脏了,清干脆就在床上冲洗他的伤口,剧烈刺激让手指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酒精弄湿了大片床单,侵染了他的左腿。倒空整瓶酒精之后,清把他的手弄干,分别在两个手指上缠纱布。清应该真的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他很熟练,纱布缠的既不太松也不太紧。他的手继续被清握着,清把它抵在自己脸上,给予他神圣的沉默。但很快清松开他,开始收拾床上的残局。清把他支使到椅子上,帮他脱掉被压皱的西装,责备他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送他的好东西,他配合清脱下外套,领带和裤子,后背马上变得凉飕飕的,不知不觉间他的衬衫已被汗浸透。清不需他指点就找到了他当做睡衣的T恤和棉质长裤,还有干净的床单。他宣称他可以自己做这些,清坚持帮他把一切替换下来。他重新躺在床上时,身边的所有已经变得洁净而干燥。清给他一杯水和两片摊在手心的药片,他用舌头从清的手心把药片舔走,不在乎清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盘尼西林,清还是解释了,他没有想到他会发烧,只带了这个过来,一会再帮他出去买。他不肯让清离开,这点小小的病痛被他变成要挟的一剂良方。清只好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告诉他之前势津的人说他有张可爱的脸时自己也觉得那伙人说的没错,他确实有着令人不可抗拒的漂亮的脸。清一边说着一边确认似的抚摸他的脸,舒服的温度在他额头上停留,又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下去。他抓住清同样包着纱布的手,断掉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他要把这当做属于他们的一对戒指。那一天清本来是很高兴的。毕竟他选的衣服在自己身上穿着很好看,很是在裁缝店的店主面前显足了脸面。当尼克发现不对劲时,一切还不算太迟。势津组的人刚刚勒住白松先生的脖子,清就毫不迟疑地解决了他。有时就是很难想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他没有想到大蛇的真正目的,他也没有想到会再次碰见珀利。尼克在军队时就不怎么喜欢他,珀利有点太自来熟了,像金毛猎犬一样总是跟着他,即使被他明显地厌恶也要跟上来。而现在他发现了他的越狱,并且还要跟到清送他的房子里。不得不说珀利不太懂得威胁人,更不擅长选择威胁的对象。他杀珀利不需要做什么选择,唯一的问题是血迹不好处理。在那个晚上他想过要离开,害怕自己身份暴露把清也牵扯进去。第二天他下了决定,没想到美优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尼克觉得自己背叛了清,不仅让美优怀了孩子,还动了逃走的念头,但清让他留下来,承担责任,代替自己。那两把刀交由自己一定是预兆。清让他保护白松先生坐到后座,大蛇的背叛已经暴露无遗。然而势津的人却早已在埋伏,枪声过后,一切归于孤寂。坐在后面的他们没有受伤,他看到清颈部中枪了。之前所有的细小问题统统指向一个答案:大蛇要除掉清,他知道没有清的白松组只是一个空壳。清看起来既不痛苦,也不悲伤,尼克觉得他甚至在带着笑意看向自己。他的手指不能阻止血从清的脖子里涌出来,可眼下没有警卫能在清死掉之前把他从自己手中救走了。他告诉清一切都会没关系,白松组、美优和未出世的孩子都会没关系。除了尼克自己,在清的生命从自己手中消逝时,他不再是之前的自己了。也许他从一开始就该听从清的劝告——雅苦茶不该爱上什么人。你把一种感情变成了另一种,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他没能保证清的安全,但现在开始,他会向清证明自己的誓言,保全清所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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